“你不会有脚臭吧?”
初若织坐在婚床另一边,刚脱了一只鞋,冷不丁听到这话,差点想拎鞋打人:“你才脚臭,你全家都脚臭。”
“哦?难不成你闻过?”
“别以为我长得好看就没脾气……”初若织瞪圆眼睛,奶凶奶凶的,“再惹我我咬你。”
何岂淮:“……”
难得将何岂淮怼到语塞,初若织暗爽,这压床还能沾喜气吧。
婚床宽两米多,初若织睡在边缘,中间隔了一米多。
关键是,还用脑门背对他,只露出饱满可爱的后脑勺。
何岂淮来压床,可不只是单纯想压床:“喂……”
没反应……
他又喂了几句,依然没反应。
他算是明白了,初若织不想搭理他,故意装睡。
白露秋分夜,一夜冷一夜,白天的温度也降下来,午睡还是得盖被子。
何岂淮蓦地将唯一的空调被卷走,初若织再也无法淡定,坐起身子大骂:“何岂淮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
她扬手作势打他,何岂淮特别熟悉,抬手去扣她皓腕——
对方中招,初若织猛地一脚将男人踹下床,无比得意:“你以为同样的招式我会用一辈子?”
大意了……
屁股落地,要不是他临时往四肢分散一些力,还真可能骨折。
“再作弄我,我就要你好看。”
她居高临下,拽拽地抛下一句话,继续躺床睡觉。
窗外凉风携裹着丹桂清香,满室盈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