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环境安全,初若织睡得踏实,醒来发现自己双手双脚圈着何岂淮。
四目对视,气氛有一瞬间诡异。
她刚准备说点什么,对方先发制人:“抱够没?”
别看何岂淮现在一副被逼良为娼模样,初若织睡着后往温暖源靠近时,他嘴角要翘上天。
初若织立马松开他,掀开被子要起床。
只要她不尴尬,尴尬的就是别人。
她还是低估了何岂淮的毒舌程度。
“啧,有的人看似正经,骨子里野得不行。”
初若织脸热,但气势不能输:“让你免费抱了一中午,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说完穿着拖鞋走出去(落荒而逃)。
被倒打一耙的何医生:“……”
他是个正常男人,温香软玉在怀时还是免不了有些心猿意马,又怕吓到她,憋了一中午实在难受。
压床成功,夏母又单独给两人包了个大红包。
傅园不知从哪冒出来,双手扶着初若织的细腰:“织织,午休睡得好吧?”
好啥好,跟打战似的:“早知道让你去压床得了。”
“嘻嘻,我哪敢跟你未来老公躺一张床?”
“我讨厌死他了,以后直接叫他名字。”
晚宴时,新娘敬酒,初若织跟在新娘身后,为她举斧头,胳膊酸得不行。
晚宴结束后,新郎家有亲戚说要婚闹。
婚闹不会闹新娘,那自然闹伴娘。
傅园看过一些社会新闻,一些变态男趁着婚闹猥亵伴娘,有些慌地挽着初若织胳膊:“我们赶紧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