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醒,亲爱的。”弗尔希把一个东西塞进了他手里,“起来了,前路漫漫呢,死人才有资格睡大觉。”
他被扒出来是善神之后就没包袱了,吓人的话一句跟着一句。
司轻刚醒,一脸朦胧,视线里一片雾。他拿起弗尔希塞给他的东西,眨了两下眼睛,才在渐渐清晰的视线里看清这是把枪。
手.枪,白的,有高贵金纹,一看就是出自满级军火库之手。
“我造的,市面上没有这样的机型,后坐力几乎为零,不用换弹,子弹无限供应。但是我个人建议不要仗着有枪到处浪,神力不是万能的,上帝有的是办法弄死你。”
弗尔希半蹲下来,在黎放身上摸了摸,摸出来了一张银色的卡。
这张卡上刻着“ID”两个大字,是德莱登病院的ID卡。
钟糖站在他身后:“ID卡?”
“嗯。”弗尔希说,“不过这位昏过去的邪神先生没告诉我最重要的部分,我不知道密码是多少,所以我们还得趁他们上班前去院长室那边看看。”
外面天还黑着,雨声还哗啦啦地响。
黎放还没有要醒来的迹象,靠在司轻怀里,喉咙里发出破碎的悲鸣声。司轻抱着他,安慰了两句没事,说完自己都觉得这话也太苍白无力了。
其余几个人也都被弗尔希叫醒了。几人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也都有些不是滋味。
虞瑞雨揉着头发,问弗尔希:“你不记得吗?你不是也闯过这里吗?”
弗尔希反问:“你会记得你六岁某一天玩积木的时候把哪块搭在哪块上面了吗?”
虞瑞雨:“……不会。”
“那你为什么要指望我会记得八百年前一个这么小的密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