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大家拉开铁门,往下走去。
往地下一层走到一半时,有哀戚的哭号声传了上来。
那声音仿佛是从很深很深的地底下传上来的,还带着回音,一声一声凄凄惨惨戚戚,呜呜啊啊地哭叫着,如泣如诉,是女人的声音。
“真渗人。”克罗斯说。
“是吗,对我来说这声音就是来活了。”虞瑞雨道,“别怕,有我在,这儿还有个心软的神。”
弗尔希:“我不是。”
众人往下走到地下一层。
整个一层都没开灯,只有铁门这边的出口墙边上“安全出口”的告示幽幽闪着绿光。大家把手机打开,四处照了一圈。
走廊幽长,房间不少,有个像护士站一样的前台,一个尸鬼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他溢满血丝的两眼木木,没有下巴,只有上颚。
手电筒扫过去的时候众人都吓了一跳,纷纷握草一声,弗尔希拿起枪就砰砰两枪。
他的枪法倒也真是神了,两枪都中了尸鬼的脑袋。尸鬼身子一歪,直直倒了下去。
真的是直直倒下去的,动作很死板,应该只是个模型。
众人惊魂未定,走上前去。弗尔希拿着枪绕进去一探究竟,钟糖跟在他身后,为他照亮前路。
尸鬼直挺挺地倒在地上。
弗尔希踢了两脚,尸鬼硬邦邦的。
“真是个模型。”弗尔希说,“但我不建议真的把它当模型,这玩意儿百分百会活过来。”
“肯定的啊,真吓人,”虞瑞雨说,“这些尸鬼都是以前来这个医院治病的病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