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予白张口要说话,时砚打断她:“今天得去做笔录,我给你一起去。”
温予白以为是新的策略,时砚拿出手机,地给她看了看:“昨天留的是我的联系方式,所以警局联系的是我。”
昨天温予白整个人都恍恍惚惚的,不知道警察什么时候来,她又是怎么离开的,时砚一说,她便隐隐约约想起来警察的确提到做笔录的事。
温予白后退一步,依旧没让时砚进去,门关上之前,她道:“等一下,我换个衣服。”
说完,门“砰”地一声关上,时砚站在门前,感觉自己碰了一鼻子灰,等待时,时砚盯着密码锁看了好久,犹豫着输入一串数字,是他的生日,然而提示音却显示错误。
时砚将左手夹在右臂上,神色认真起来,他想了想,伸手不死心地又试了一串,分别是他跟温予白相见的第一天纪念日,一个月纪念日,半年纪念日,温予白的生日,都不对。
他的脸色已经越来越难看了,黑得像涂了锅底灰,沉着脸,时砚犹豫再三,决定试试白忱的生日。
“密码错误!”提示音再次响起来,时砚闭着眼,等待提示音说完,像等待审判一样,听到同样的提示音,时砚睁开眼,半晌后哂笑一声,“也不过如此。”
他伸出食指,打算输入下一个,谁知门忽然从里面打开了,温予白面色不耐地出现在他眼前,时砚的动作僵持在半空中,一看对方脸色便知她在里面听到他不停试密码了,时砚收回手,轻咳一声,嗓音低沉,一本正经道:“我帮你测试一下密码安全性。”
信他才有鬼。
“得出什么结论?”温予白戴上墨镜,扶了扶帽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