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意是臭温予白名声,要是连着时砚一起骂进去就不好收场了。
有个脑袋不太好使的直接问出声:“砚哥,你怎么不说话了?”
时砚像是才回过神来,手指一摊,对几人道:“哦,我在听你们说。”
他本身不笑时就有几分亦正亦邪,让人看不出他心里在想什么,时砚双腿交叠靠在椅背上,面色不解:“既然你们这么讨厌她,怎么一起来这了,找她?”
好像就是个简单的疑问句,大家没有多想。
张裕看出时砚好像真没把温予白放心上,心生一计,笑道:“刚不是说了?这不是给时总打抱不平嘛,就想过来教训教训她,让她收敛点,谁知道让陆家那小子英雄救美了。”
“教训她?”时砚眉头微不可见地皱了一下,看表情更像好奇,“怎么教训?”
“也没怎么,她不是浪么,哥儿几个就是脱了她两件衣服。”有一个人急着炫耀,在张裕开口之前,得意洋洋又大言不惭地说了一句。
时砚放下腿,脸上的笑意还未淡去,可眼神却瞬间变得冰冷。
张裕踹了那人一脚,心里骂着煞笔,嘴上却道:“不是脱她衣服,就是不小心踩到她裙子了,还没干啥呢,陆家小少爷不就来了嘛。”
那人被踹了一脚,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点头:“对对,我也不是故意的,我啥也没看见,她就抓着自己衣服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