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来了两三次,非问我那‘张老夫人家’在哪!先别说是假的,便是真的,我怎么会告诉他!”
妧妧听得“宁文彦”三个字,小脸儿也冷落了下来。
秀儿骂道:“他还在一心求官儿做呢!瞧着样子,还挺难死心的!”
说完那宁文彦,秀儿又想起了那二房的那个苏瑶瑶,嫌恶的道:“小姐知道么?那宁文彦和苏瑶瑶好上了!苏瑶瑶亦是来了咱们小摊子好几次了,阴阳怪气的,谁还不知道她那点心思,来显摆她和宁文彦的好事,给小姐添堵和看小姐的落魄呗!可惜让她失望了!宁文彦是什么好东西,谁稀罕!小姐落魄?呵,小姐有的是金子!能砸死她的那种!便是小姐耳上的这副玉珠就比她全身上下穿的加起来还要贵上不知多少百倍!”
虽说是气话,但妧妧想着,丫鬟这话倒是不假。
之前为了支这小摊子,没钱,她将自己的饵饰,玉簪,步摇,镯子等都当了,今晨回来收拾的着急,耳上的这一对玉珠忘记换了,适才吃饭的时候给母亲发现了去。
她谎称是那张老夫人怜爱,送她的,且急着解释是赝品,不是很贵。母亲与嬷嬷没多想。
实则她这对玉珠可是价值连城。
裴绍派人接她那日,在那莳花馆她虽没什么心情,什么都没选,但姑娘家岂有不爱这些的。
她看了几眼,亦是被几个极美,极特殊的吸去了几分目光,记得这玉珠的价钱,好像是要上千两银子的。
小姑娘听得秀儿的话只是笑笑。
她一点都不意外,那苏瑶瑶自幼便惯爱抢她的东西,往昔她便有好几次要抢那宁文彦的意思。
宁文彦拒意也不甚明显。
但那时妧妧尚未家逢变故,宁文彦还指着她父亲拉他一把,是以才没被苏瑶瑶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