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啊张朝民?”甜甜问。
大娃一脸坚决,张开双臂,深吸一口气,顿时甜甜和二娃眼睛都睁圆了,呼吸也迸住了,想听他形容一下到底有多疼,可大娃说:“就跟蚊子咬了差不多。”
所以并不疼吗?
“那我可以摸摸吗?”甜甜继续小声的问。
其实大娃可疼了,但死鸭子嘴硬:“你使劲儿摁,我一点都不疼。”
甜甜先喂了大娃一口甜甜的鲜奶米布,又让二娃也抿了一口,给蜜蜜也来一口,这才先给手指上哈了口气,轻轻点了一下大娃的伤口。
那动作,比鹅毛落在上面还轻,立刻又缩手:“疼坏了吧。”
“不疼。”大娃得笑着吹个牛:“你就捣一拳我都不疼。”
蜜蜜听他说不疼,也哈口气,嘣的一下弹上大娃的腿:“这样呢,疼不疼?”
大娃给疼的差点没晕过去,但还是在扮鬼脸:“不疼,一点都不疼。”
今天王果果做了鲜奶米布,这是用磨细的糯米浆和牛奶,蜂蜜和在一起熬出来的,它比米汤更浓愁,有糯米的米香,还有牛奶的奶香,加上蜂蜜,甜甜的,口感比奶油更绵密,因为做工繁杂,王果果难得做一回。
陈玉凤可喜欢吃这个了。
尤其暮春时分,坐在酒楼门前,对着夕阳,吹着晚风吃这个,真舒服。
不过刚吃了几口,陈玉凤忽而身姿一挺,放下了碗。
大娃和二娃回头一看,也忽而一缩。
因为张松涛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