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件最后说帕克教授葬礼在即,希望她能出席。
或许是察觉到主人的心情不佳,本来在壁炉边自己趴着的先令跑了过来,卧在阿德莉亚脚上。
阿德莉亚这才打开帕克教授的信。
写信的时候他尚不知道自己几天后便会遭遇不测,字里行间仍是快乐又积极的邀请与展望。她草草读完,不愿意流露更多情绪,叠了起来放到那个厚本子里,顺带翻了翻那个本子。
是帕克教授的笔记。
“报纸又是什么?”她轻声问。
歇洛克把报纸上的讣告指给阿德莉亚看,葬礼时间就在两天后。
“我也接到了惠灵顿的邀请,或许我们能一起出席,”歇洛克是有些没有把握的,“节哀。”
“我早就不是会痛哭失声的小孩子了,”她拿过报纸,仔细读了一遍讣告,自嘲道,“事实上,临阵脱逃的我甚至没有悲伤的资格。”
方才轻松愉悦的氛围仿佛幻影,阿德莉亚似乎又用厚厚的铠甲武装了自己,很快恢复了她惯以为常、拿手的冷静模样,收敛着视线整理桌上的信件和本子。
在她准备起身的时候,她的手被按住了——明明他才是从外回来的,可他的手温暖得多,带着熨帖地、不容置疑的宽慰,那样的情感甚至要将人烫伤。
而她的手像冰块。
阿德莉亚眼睫扇动,抬眼便坠入他深邃的眼中,他的眼神仿佛也带着温度,她就像从寒风中突然回到温暖的室内,又渴望又带着想要逃离的躁意。
“阿德里安,我确信不会有人比你更勇敢。”
书里的大侦探会这样安慰一个懦夫么?阿德莉亚漫无边际地想,还是大侦探是发自内心地如此认为?她想抽手,但逃避的动作到一半又停了下来。
许久之后,她轻轻地回握了一下。
指腹之下是他真实的温度触感。
然后她如突然清醒了一般将手抽了出来,她想要调侃歇洛克是不是安抚人只有这一种方式,但嘴角提了提又放了下来,眼珠不安地转动了一会儿终于找到了新的事情干,重新拿起了歇洛克的卷宗。
“我想我很有兴趣听一听这桩案子的细节。”她的目光落在纸上,仿若无事地转移话题。
“那我自然也有义务为我的朋友做一些讲解。”他也顺从了她的心思。
至少这一次,她没有躲到房间里去。
作者有话说:
来来来,让我们快乐地过一段感情(突然兴奋
马斯格雷夫典礼计算相似三角形那段学完高中数学之后感觉变得有些好笑了起来(没有嘲笑侦探数学水平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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