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婵听出了她的取笑之意, 跺了跺脚,有些不好意思:“夫人就知道取笑我。”
盈欢瞥了眼那些大箱子, 哪儿还有心思取笑她?
她只剩下悚然,与茫然。
还有那什么药浴,又是用来做什么的?大抵知道她的疑问,傅如赏在那些药材盒子中配了张手写的字:倘若你还是觉得不舒服, 可以这些做药浴,能舒缓许多。
救命。
盈欢抬眸,动作迅速地将那张纸扣在桌上, 而后有些羞恼地塞进了盒子里。
他一点也不像在开玩笑,语气正经得很,甚至开始送她东西,好似寻常小两口似的。只是, 她轻啧了声, 将那些药材推到一边,有些泄愤一般去瞧那些衣料首饰。
宝婵在一旁感慨:“突然觉得, 傅大人也不是那么……”瞥到盈欢目光,宝婵闭了嘴。
宝婵笑起来,捏了捏盈欢肩膀,盈欢肩还酸着,当即轻嘶了声。宝婵吐舌,抱怨傅如赏:“大人实在太过不节制。”
她昨日经历了那事,吓得半死,后来听闻傅如赏找到人带她回来,心中不免觉得傅如赏也有些好处,加之这些日子,他除了时常见不到人,倒也没做什么。何况小姐既然嫁了人,出嫁从夫,日子能越过越好自然是好事。因而宝婵如今对傅如赏印象回升不少。
盈欢揉着肩,看向那这样药浴用的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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