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轻寒眯起眼睛, “原因?”
“她说有事。”
他听了嘴角冷冷一挑, 眼中温度骤降, “那女人当我这里是什么地方?”
别人都挤破头往沈氏进,只有颜俏是被威胁逼迫才肯踏进来。而且她一来就直达沈氏的心脏,每天却是上楼像上坟。肯定不会认为是什么好地方。
司言柏只敢在心中这样想。面上一直维持着严肃脸。最不希望这两人有什么事情的人就是他。因为按照他这种苦逼的命格,到最后遭罪的只会是自己。
沉思片刻,司言柏决定强调一下重点,以安慰老板暴躁的内心, “颜小姐刚才在电话里说明天早上会准时过来。”
“我稀罕?”沈轻寒脸上的表情如同寒冬腊月天,连声音里都像参了冰渣子,“出去。”
司言柏顿时松了一口气。他打开办公室的大门,感觉外面的空气是那么清新和舒服。不想这一口气还没喘完,身后又猝不及防响起沈轻寒的声音:“告诉她,一秒也不准晚。”
司言柏:“……”
他仿佛听到了特别大的“啪”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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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颜俏已经承诺过,但是为了自己的人身安全,司言柏还是觉得应该再提醒她一下。
考虑了半天要如何做的委婉和不着痕迹,司言柏最终确定用一个比较吸引她的借口:颜小姐需要的面料,明天会送到沈总办公室。
颜俏正穿鞋准备出门,看见信息后快速打下一行字:不急,到了就先放着。
天冷,手指都要冻僵。颜俏将手机收好,围拢围巾,踩着积雪走出小区。待坐上出租车,在一旁停了很久的黑色小轿车跟了上去。
秦恪和他母亲并不住在一起,老人家喜欢安静,秦恪便在城南给她买了一间带院子的平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