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刀用牙咬吗?”“再去那个马婶家拿那把骨刀。”“就靠动嘴皮子拿?”三个小的互怼没个结果,一家拖着拽着走开。
顾曳回房间啃干粮休息,外面三个负责把断气了的野猪拖进石头磊的矮圈,石头和大丫都是各种杂伙都跟着做过。
将附近山石用废弃的衣服包裹运回来,之后一点点和泥沙干草填补石墙,不到两米见方的石墙围住野猪。
好在入夜天气凉爽,猎物放到明天不会有什么影响,温风从新找来垫床板的草堆里抽出几根,仿照顾曳的手法编成几条埋入石墙,再铺上一层干草,棚顶就做好了。
累得一身汗的两人真正溪边洗脸,就看某人一身轻松过来洗手,又慢悠悠走远了,估计又去找什么草药了。
大丫多日相处早不像从前那样害怕温风,小声嘀咕:“就他清闲。”石头默然,全当没有听到。
顾曳一行人来这的时间过得飞快,生活条件也在改善,温风跟着村里的老村医看病抓药,两个木匠开始接活。
顾曳房间里的立柜、板凳和桌子就是他们接的,木材不愁,两个木匠特意给她上山选了厚实的木料。
不为别的,就看顾曳每次上山都能猎到猎物的本事,看在她给的肉的份上。
除了一开始为了换取生活用品,用药猎到的野猪引起了一阵小轰动外,之后等粮食收获,上交、分粮结束后每家都闲下来了,家里传下的有土枪的偶尔也能猎到打猎物。
不过,坐在木篱笆围成的自家院子口打磨木凳的陈晨,就是当初一号车厢里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