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是觉得那个女娃娃更厉害,比村里同样打猎的人家都厉害些,但是看表面又不显。
陈晨手下木屑翻飞,或许是一路沿途他对顾曳几个小孩额外的注意,给他的印象太深。
将长板凳放在一边,拿起木架上的一支木箭,说是箭,但又比寻常的箭断一半,重量却是寻常的两倍还多。
木材像桦树,顾曳拖过来的时看外皮又是黑色,这一支打磨成型可比他打个柜子还费劲,不过多劳多得。
等深秋下雪天寒地冻,顾曳承诺那时给他一只整只大的猎物,将打磨好的这支放回架子上整齐排列三十多支中,今年他过年能不能吃到肉全指望这些箭了。
深山的某处,一只被木箭洞穿羽翅的老鹰从天空坠落,顾曳爬上树,将挂在树枝挣扎的老鹰取下,将木箭拔掉。
剧痛惹得猛禽反扑,远处响起温风的呼救声,顾曳正细看箭头身上的磨损,一个不查手心被鹰爪划出了一道白痕。
下一秒鸣叫声止住,拿着垂了脖子的老鹰,躲开温风的飞扑,直接将手里的木箭甩出,追着温风的毒蛇被钉住七寸无法动弹。
温风看着顾曳后背背着的铁弓,“自打在山上找到这古董,你就忙于享乐,连家都不着了,猎物也不往家带了,苦了我独自上山来寻你。”
顾曳将口袋里的香囊丢给他:“换个味道。”温风凑到嗅了下:“这么好闻的雏菊味,只有你不欣赏,我最近在顾建辛那寄卖的茶包供不应求。
这个香囊的味道是我最喜欢的,你不觉得跟我很配?”顾曳将蜷曲在箭身上的毒蛇扯下,相配?小白花配黑心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