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人都是只有几本不知道几年级的教科书,翻来覆去只能背诵课本,拼命回忆久远的上课内容。

有人想请教原先的老师,但是这些年没教过书,上了年纪工作了好多年,那还记得。

问家里还有藏书没?马上否认三连,那东西早多少年就当祸害毁掉了,哪敢留到现在。

顾曳将几乎背下的卷子放下,她虽然没有经验一说,但是这几年断续学习的课本,难度有限。

顾萝跟她说过,模糊记得当时一个巷子里有个男孩考了四百分上了当地非常好的一所院校,超出了分数线好几十分。

不过他们一下乡回家备考的知青,成绩下来只考了那人一半不到,明明看他也很努力,天天待在家里足不出户天天背书,成绩下来人直接晕了。

送去诊所发现都是来看病输液的,不少听到成绩一时承受不住的,考高的有低的更多,顾曳感觉按他们几人现在的水平,正常发挥,就是少了二三十分也不至于落选。

几人目标明确,京市大学,填报有两个选项,只报考一个学校的或者同意落选呈递下一志愿。

大丫和石头怕落选第一志愿,干脆挑了临近的一所学校,分数段岔开离得近,后者是重点。

“下雪了。”顾曳把外面的水缸盖盖抱到室内,屋里看书的几人起身去看,今年的雪下得晚了写,不要耽误了明年春种就好。

顾曳将水缸放到厨房,临川不管看多少次都会感慨一遍,顾曳这细长的两条胳膊竟然能有那么大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