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白失望的从他身前退开。
沈念有些不满了:“我就是我,不是谁的替身。”那只玫瑰被他给紧紧抓在手心里,变成了一滩红色的汁液。
余白并没有看到这个画面,他的目光被人群中一个阴郁的视线吸引走了。
背后有人在偷看他们也不知道看多久了,羚羊的面具下那一双眼睛黑得像一潭死水,没有光泽。
是那只羚羊!
羚羊转身走了。
余白迫不及待的追了过去。
羚羊像是有目的性似的领着他走到了一处地下室里,这里面是个舞池,还有很多人在里面跳舞。
他们从人群中穿插而过,余白跟着那只羚羊进入到一个房间里。羚羊坐在沙发上,刚脱下西装的外套,见有人闯入,也没惊呼,反而十分的冷静,似乎对他的到来一点也不意外。
余白关上门。
两个人对视着。
羚羊先开口,声音低沉又好听:“你为什么跟着我?”
余白主动摘下面具,坐在他对面:“你好,我叫余白。”
对方没有自报姓名,也没摘面具,更不敢看他,而是把带着点焦急的目光落在桌子上热腾腾的茶杯里。
羚羊先生的眼仁很好看,像琥珀似的,因为紧张和兴奋而闪烁着。
余白说道:“你刚才拍下的那幅画……是我画的,我是它的原画师。”
“因为某种原因,我在缺钱的那段时间里把这幅画卖了。我现在很舍不得,想把它买回来,想问问你可不可……转手给我?或者,再让我看看它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