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外的薛无问刚进门,便瞧见了窗边的场景,登时脚步一顿,不用问都猜到卫媗的小日子到了。
前两日,卫媗才将将停了那一吃便不得行房的药。
他忍了十天,总算等到了能解馋的时候了。
偏生昨日被公务耽搁,回来得晚,到无双院时,人姑娘已经睡沉了,他便舍不得弄醒她。
哪成想今日她竟然来了癸水。
可一想到从前卫媗来小日子时的不适,他忽然又没了脾气。那一点子不能开荤的浮躁,自然也消失得无影无踪。
夜里用过晚膳后,他将卫媗抱坐在膝头上。
大手抚着她的下腹,问道:“难不难受?”
他的手十分温暖,隔着衣裳都能够感觉到那浅浅的暖意。
卫媗抬眸望他,道:“不难受。”
自从吃了方神医的药之后,小日子里那手脚冰凉,下腹坠痛的毛病已经好了许多,眼下是当真不难受的。
可薛无问还是细致温柔地给她揉小腹,临上榻前,还亲自灌了汤婆子,放在寝被里给她捂脚。
熄灯后,内室便暗了下去,唯有窗外清浅的月光透过窗纸,渗了些薄薄的光进来。
拔步床里,薛无问将卫媗搂入怀里,低声道:“睡吧。”
怀里的姑娘又香又软,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能克制住自己,不去心猿意马的。
卫媗轻“嗯”了声,却并未阖眼,削葱似的指,忽地从他的里衣下摆探了进去,借着相拥的姿势,慢慢抚上他背上的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