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无问垂眼看着卫媗,这姑娘近来似乎多了这么个癖好。喜欢在临睡前抚他背上的伤痕,不言不语地,极其专注地,仿佛是在摸着一件世所罕见的珍宝一样。

要搁往常,薛无问对她这动作自然受用得很的,他就喜欢她亲近他。

可眼下他都多久没开过荤了,卫媗这动作无疑是在往干柴烈火里再浇一把油,老房子都要被烧没了。

原就隐忍到不行的男人身子一僵,喉结滚动了好几下,哑声道:“祖宗,你再摸下去,我就要用旁的方式欺负你了。”

卫媗指尖的动作没停,只轻轻柔柔问:“你要用什么旁的方式欺负我?”

薛无问咬咬牙,道:“用你定然不会喜欢的方式。”

他家姑娘一贯来爱洁,那双手又养得格外的娇气,白嫩嫩的皮肤吹弹可破,跟蒸出来的乳酪羹似的。

薛无问肖想过她那双手,可也仅仅是肖想而已。

她那么个爱洁的人,那些个污秽旖旎的事,他心里再是想,也是舍不得勉强她的。

卫媗不说话了,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薛无问方才也只是在嘴里逗逗她罢了,没真想要她做什么。眼下见她停下了,便笑了声,正要开口,背上那只细软的手忽然滑过腰侧,往下去。

“是这样么,薛无问?”

海棠红的幔帐里,卫媗的声音很轻。

薛无问眸色一深,手指抬起卫媗的下颌,借着微弱的月光,端详她的脸。

见她脸上并无半点不愿的神色,才轻“嘶”一声,按住她像只无头苍蝇一样,毫无章法又胡作非为的手,哑声道:“我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