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铮道:“而将魏灵放至他身边,才是此行的关键。如此一来,成功的几率便是十成。”
符行衣坐在他的书案上摆弄着□□的机关零件,笑道:“偌大的天狼军只因他一人而强大,贺兰图也算是个可怜可叹的英雄了。”
心上人在自己面前夸赞别的男人,尤其两人还是对立的死敌。
原本还将心思放在正事上,闻言,聂铮登时危险地眯起了双目:“英雄?”
符行衣兀的感到一阵刺骨的寒意,连忙轻咳一声,笑嘻嘻地道:“即便如此,在我们聂大将军的面前也是不堪一击的狗熊!”
“挨夸挨得可还满意吗?”
符行衣冲他眨了眨眼睛。
聂铮不太自在地将目光移开了些许,脸上却是一派本王不与刁民一般见识的矜傲,实则唇角不受抑制地勾了勾,眸中也尽是温和的笑意,随着她越靠越近,耳垂还逐渐染上了一层薄薄的淡粉色。
“油嘴滑舌。”
符行衣自认是个病得不轻的变态,不仅贪财,还好色,就是喜欢逗弄美人。
美人愈是害羞,自己便愈是高兴。
他那句“油嘴滑舌”不说倒好,一说就更来劲,还得寸进尺地想咬让耳朵。
不料聂铮骤然主动逼近,符行衣一时不察,便被封住了唇,牙关也被柔软的舌尖撬开。
聂铮微微用力便轻松地将人搂进怀里,抱着她坐在自己腿上。
脑瓜总算反应过来,符行衣刚一挣扎,便被聂铮压在书案上吻得呼吸不畅。
感受他暧昧地啮咬着自己的耳垂,还时不时还呵一口气,符行衣就认定了他是在存心报复,虽然浑身战栗着想缩成一团,但身上之人即便用力推也推不开,只得任他又咬又吻,甚至还被埋首在颈窝轻吮。
“老娘的话句句真言,”符行衣甚是憋屈地心道:“男人果真不能惯着。”
这才给了几天好脸,他都会反客为主了。日后若是放纵他那还了得,岂非要蹬鼻子上脸了吗?!
符行衣觉得自己才应该是占据主导地位的那个人!
然而调戏不成反被压,她肚子里的火气蹭地一下蹿了老高。
因此,临行的时候,符行衣就对聂铮没什么好态度,如今驾车也总回想着,爪子忍不住在路边捞了一把花,凭借着□□花瓣来发泄自己的情绪。
兀的念及攻打永安城时,聂铮自废墟中随手掠花的优美姿态,那叫一个赏心悦目。骨节坚质如玉的手指拈着一朵色若胭脂的花.苞,漫不经心地揉弄一番……
符行衣莫名有些腿软,连忙晃晃脑袋,将歪了的神思晃回正道。
抬头一瞧,康宁城门将近。
然而看清了守城士兵的脸之后,符行衣的神色难看到了极点——
是她一时心软放走的那个天狼军士兵!
那人兴许记得她的脸
作者有话要说:符行衣:我是抖s大总攻。我可以压别人,但别人不可以压我。我就是双标,咋滴了,略略略
聂铮:……这都谁给惯的毛病。(作者表示:当然是你自己啊=w=)