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程京……”
他全身的力量都欺压上来,把杜窈抵在房廊下,溶溶暖光的壁灯边。
呼吸很重,很粗。
滚烫的吐息随颈侧血脉的贲张,一深一浅地喷洒到杜窈耳根。
手臂轻轻揽住她的背。
不像是醉酒的人在倚靠什么,更像是恋人间稀松平常的亲昵。
他的声音贴在耳边,有一种与之相悖的清醒与沉冷。但内容又很混沌,似乎破开杜窈这几天的梦与现实的隔阂。
“窈窈,”他呢喃,又像勾引似的,“我难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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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贺知宴帮忙把人搬进了客房。
他走的时候还嘱咐,“我和小朋友在隔壁,你们干少儿不宜的事小声点,隔音不好。”
杜窈朝他翻了个白眼。
关上门,看了眼半坐在床上的程京闻。
犹豫一会,还是大发善心地给他脱了鞋,坐到床边,解他的领带。
“窈窈……”他皱起眉。
杜窈以为他要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