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白洲攥成拳的手松了又紧,冷不丁冒了一句,“拿个屁股。”
“噢。”江沉晚似乎对她这态度一点不意外,但话却说得自己像是个受害者,边挑眉边道,“帮你拿东西,就是这个态度是吧。我记得你和楼下那大爷聊天的态度可不是这样——”
所以到底和楼下老大爷有什么关系啊!!
苏白洲忍着火儿,只想把他推进实验室的核磁共振机器里看看他大脑什么构造。
她抗拒地用手肘抵着身后的人,让他和自己保持距离,边挪动脚步想要从他身下走开。
“....你和楼下那老大爷聊的有说有笑?”江沉晚依旧堵着她的退路,还揪着老大爷不放,“我现在帮你拿个东西你还跟我说脏话?”
“屁股是脏话?人人都有屁股好吗,”苏白洲终于还是没忍住,抬起头,“那我当年学人体结构的时候老师都讲了多少句脏话了。江沉晚你思想不要这么低俗龌龊,我说拿个屁股的意思就是——”
啪的一声。
室内的灯忽然之间全部暗下。
苏白洲知道自己说错话,因为这突然的停电,后半句话卡在嗓子眼里,牙齿一嗑,咬在了自己的舌头上。
她正准备往旁边移开,因为这舌尖的刺痛,脚下一乱,自己绊倒自己地往后踉跄了一步。
随后就是扑鼻的酒水气味,一点淡淡女人的香水味和不知名沐浴露的淡淡清香。
苏白洲被这混杂的味道冲得皱了下眉。
小八在那边疑惑地汪了一声,似乎感觉气氛不对,又慢慢收了声音趴下。
苏白洲站稳脚跟,摸索着视线内的可及物想要站起来,手腕却被人重重地一摁,抵扣在身后的吧台上。
“说完,”江沉晚在她的身后,依旧保持着刚刚的姿势,“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