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被她提醒了似的,江沉晚退开一点距离,漆眸里摁着欲念,“那你来。”
他头发还是湿的,水滴顺着脸颊的弧度留下湿迹,衬衣的扣子也不好好扣,三两都是开着的,锁骨外露。
“......”
苏白洲单手揪着他腰间的衣服,无意识咽了咽。
江沉晚像是一点一点地加筹码,单手把床头的奖杯拿过来,低着头问,“想要?”
苏白洲轻轻点了点头。
他这回倒是极为大方,从腰间将她的手腕拿下,直接整一个的递进她的手心里。
“送你了。”
“.......”
奖杯触感凉凉的,流线的杯身,沉甸甸的重量。
苏白洲有点想笑,“你这就送我了?”
江沉晚‘嗯’了声,又低头吻她,声音在亲吻间变得含糊了些。
“本来就是给你的。”
苏白洲掌心收紧了些。
“但我这奖没了,”他笑,再次将距离拉开,抬手在她的唇瓣上抹了下,“你不是说给我补一个?”
...原来还在记着这个。
苏白洲眼睫轻抬,看着他同样加深了些的唇色,像是受蛊惑一般,慢慢地,扯着他的衣袖,将自己送了上去。
江沉晚保持着没动,仍由她自己发挥。
唇和唇碰上,她的心脏砰砰直跳。
她感觉自己就像是老师教的最差的学生,唇齿相碰的时候,她大脑一片浆糊,动作笨拙,想不起下一步该做什么。
甚至于不知道,谁的牙齿嗑到了唇瓣,轻轻的刺痛,又退了出来。
她像是最差的学生,又想要勤能补拙,生涩地用舌尖描摹他的唇,想要再次尝试。
但对方倒像是班级里总是超前学习的那一个,耐心也不多,将这部分阵地让给了她,手上游离到了别处的地方。
多年碰琴弦留下的茧,像是粗糙和细腻的融合,存在感高的完全不容半分忽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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