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底子好,外加皮肤又爱过敏,所以拍古装戏的时候,几乎不怎么需要上妆,只简单地打个底修个眉,在镜头上便是风华绝代的模样。
但因为昨晚喝了酒,脸浮肿得有点严重,所以要打点修容才能上镜。
刚关上门,宫渝就被一股大力推着脊背顶到门后,他吓了一跳,下意识用手肘撑出一块地方给自己留好反击空间,却不小心重重磕在门板上,发出“咣”地一声。
要是平日里还好,但昨天被勒得淤青的肘弯遭不住这么一撞,疼得宫渝深深吸了一口冷气,怒意乍起,“谁!”
问出来的时候,宫渝几乎已经猜到了是谁。
这两年他对谁都是一副冷淡疏离的模样,所以敢跟他开这种玩笑的人少之又少,方木在外面给他弄吃的,所以排除,而另一个——
右手腕被捏在腰际,紧接着宫渝的颈后就贴上了一双柔软的嘴唇,隔着衣料对他脆弱处的皮肤又亲又咬,还变本加厉、愈发放肆地想要扯开他的领口,亲吮他的喉结。
宫渝气极,迅速捂住还没露出来的皮肤,屈肘使劲往后重重一顶,旋即转身怒目而视,“凌友友,你能不能不要再来骚扰我了?”
“渝哥,”凌友友肋间吃痛,不得不松开挟着宫渝的双臂,满不在乎地摸摸没有得逞的嘴唇,向后退几步,靠在沙发椅背上环胸笑道,“你从前不是最喜欢这样亲我的吗?你该不会变成性冷淡了吧?”
宫渝握着仍在刺痛的手肘,眼睛没去看他,“那是从前。”
凌友友漂亮的五官皱在一起,表情疼得像一摊屎。
不过既然作为原书中的主角受,凌友友即便是屎,也是一坨在长相、色泽中都为上乘的屎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