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友友痛得大叫起来,反手去抽打谭方的脸,以此来宣泄自己的愤怒。
宋萋从对她阿谀奉承的男人堆里抽身出来,走到围观人群边上,不轻不重地补上一句,然而为时已晚。
“哦对了,凌先生好像骨折了。”
听到这句话,谭方脑袋里只有许旻会如何惩罚他,而并没有注意跟他说话的人是谁,质问脱口而出。
“你怎么不早点说?”
宋萋和秦曼对视一眼,只觉好笑,“你也没问啊。”
谭方:“……”
深夜,救护车浩浩荡荡地把胫骨骨折的凌友友带回医院,谭方提心吊胆地拨通许旻的电话,跟着上了救护车。
宴厅里仍是一片灯红酒绿,纸醉金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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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缓缓上行,关珩把宫渝暂时抵在电梯轿厢壁上,抽手扯松自己颈间有些限制活动范围的领带,随后又将人抱紧,眯着眼睛琢磨着许旻其人,和这场险象丛生的酒会。
他暗自庆幸自家大哥除了狗什么都不喜欢,如果不是必要出席的场合,也一向不愿在公众面前抛头露面,这种宴会请柬自然更是从来都不接受。
想到这里,关珩不由感叹了一句关羿的睿智英明。
“……呃……”宫渝苍白的手指轻颤着抓住领口,脸色越来越红,难受得几乎要哭出声来,“好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