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冷吗哥哥?”关珩把人放在地上,迅速脱下西装外套,将不住颤抖的宫渝严实地包裹在衣料里,“没事了,没事了,马上就暖和了。”
“好热……”宫渝被温暖包围了片刻后,竟又不满意起来,嘟囔着去拽衬衫上的领结,“难受……”
关珩喉结滚动,像做了亏心事般地慌忙移开视线。
他给宫渝戴好了口罩,遮住那张此时被任何人看到都会愣神的面孔,紧了紧抱人的双手,抬腿迈出电梯,轻车熟路地穿过酒庄地上九层的空中花园,径自朝楼后走去。
酒会所在的恒铭地产并非只有孤零零的一座酒庄,它的后身就是一栋巍峨的酒店,专门为这些所谓的上层人士留有一些尊贵的私密空间。
而至于做些什么,那就不是他们有资格好奇关心的事情了。
关羿虽然从来没来出席过酒会,但挡不住恒铭的老板惦记他,上赶着派人送到关氏一张终身免费入住的金卡,日日期盼着关羿能有一天大发慈悲来他这里赏赏光。
关珩迈进酒店大堂,碍于怀中急需处理的宫渝,他来不及考虑太多,直接报了关羿的名号,惊得大堂经理反复追问了好几遍,确认他身份属实后,才颤抖着嘴唇给他介绍房型。
“关,关先生,敢问……敢问您是关羿先生的什么……”大堂经理问了一半,突然觉得自己冒昧了,既然能核对上关羿信息,那么眼前的这个少年也不是他能招惹得起的,于是迅速改口,“我先给您介绍一下我们酒店的特……”
“顶层的,人少的。”
关珩打断他,言简意赅地说了自己的要求。
在大堂经理的执意尾行下,关珩被两位安保人员一路护送到了电梯门口,他挥挥手示意他们不要再跟随,顺带给宫渝扯下了口罩,迈进轿厢。
电梯缓缓运行,关珩将宫渝宝贝似地拢在怀里,轻轻活动着有些僵硬的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