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上好像还落了他一下重似一下的滚烫呼吸,和压抑的喘息。

她清艳干净的桃花眼里,灼灼似盛了羞怯的莹莹星光。

她亲了陆淮与。

然后——

陆淮与吻了她。

他说……

——等你长大,不止这,想亲哪儿,都可以,行不行啊。

宁璃拉过被子,遮住了半张小脸。

良久,深夜寂静的房间内,才响起一声极低极轻的喃喃:

“……陆淮与,说话可要算话呀……”

……

陆淮与去到了客厅,拿起了那瓶酒。

标签上是俄文,但只有两行配料表和名字,没有标记度数。

这是当初程西钺出国出差的时候帮他带的,产量极少,市面上并不出售。

他拎着酒,给程西钺打了个电话。

“你前年二月份出国的时候,帮我带的那瓶酒,储藏条件必须放在恒温藏酒柜吗?”

程西钺直接被问蒙了。

自从上次因为京城圈子里的那些谣言,给陆淮与打电话,被他挂了之后,两人就再没通过话了。

结果这一来,就是问酒的!?

他皱着眉,有点迟疑的开口:

“……陆二,这种事儿你得出面解决才行吧,喝酒浇愁有什么用?”

陆淮与懒得理他,径自问道:

“放保险柜行不行?”

程西钺:“……”

他怀疑的看了眼手机。

是陆淮与的手机号啊,也是他的声音啊!

他沉默了好一会儿:

“你这是喝了多少?放保险柜?你怎么不放天上呢?”

陆淮与轻笑了声:

“哪儿舍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