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西钺觉得陆淮与可能真的受了什么刺激。

他按了按突突跳的太阳穴,努力让自己平复心情,消耗着最后那一点稀薄的耐心。

“……如果以后你还想继续喝,那就放回藏酒柜。”

陆淮与掂了掂就酒瓶。

他不舍得放藏酒柜,把这瓶和其他的酒放在一起。

但他更想留住这酒今天的味道。

“知道了,没事儿挂了。”

陆淮与说着就要撂电话。

程西钺:???

“你等等!”

他连忙喊了声,

“大晚上的,你打电话,真就为了一瓶酒!?”

“不然呢?”

“那、那谣言……你知道都传成什么样了吗!?陆二少,您现在人就在京城,这真是半点儿不着急啊?”

陆淮与把那瓶酒放回了藏酒柜的最里层,合上柜门,这才懒声开口:

“这有什么可着急的。”

程西钺头疼的要死。

“这事儿要被你们家老爷子听到了,打不断你的腿?”

陆淮与斜靠在柜门,笑了。

“爷快娶媳妇儿了,你有时间担心这个,不如多多努力,准备份子钱。”

……

宁璃躺在床上,睡不着。

犹豫了会儿,她起身打开门,走了出去。

陆淮与不在客卧。

她转了转,听见卫生间的水声。

好像是陆淮与在洗澡。

她想了想,回去了。

过了差不多半小时,她又爬起来。

卫生间的门依旧锁着。

宁璃站在外面,盯着那扇门,眉头微微皱起,有点茫然。

陆淮与洗澡都这么久的么……

她又回了主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