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脑子都是各种豪门争斗的剧情,阮锦越说越觉得自己的猜测非常有道理,她的声音低沉了些,最后总结了一句。
“这么一来,也不算我白拿遗产,你说对不对?做人最重要的,就是要有良心。”
蒋律师的咳嗽终于缓和一些,匀了两口气用来说话:“阮小姐,您别…”
说着还连连摆手。
阮锦一瞬间了然,点头悄声道:“我懂我懂,你让我别说话?怕这屋里有监控是吧,那咱们就…出去说?”铱驊
蒋律师终于把气喘匀了:“阮小姐,请您别胡说!”
“我胡说什么了?”阮锦莫名其妙。
她反应还挺快,眼睛亮了亮,惊喜道:“季严烨没死?”
蒋律师松了口气:“是啊,季先生怎么会‘出事’呢?阮小姐慎言。”
他可没阮锦胆子那么大,连个‘死’字都避讳着,刚刚咳嗽的眼泪都出来了,急忙又拿纸巾擦。
再一抬头,才看见对面的阮锦垮着张脸正瞅他。
以为这位又有要什么幺蛾子了,蒋律师急忙问:“阮小姐,您这是…”
阮锦面无表情的指指人形立牌:“那这是怎么回事?”
蒋律师擦了擦冷汗:“也许是季先生身体虚弱,所以没办法过来?”
阮锦简直无语:“你在问我啊?我怎么知道!他身体虚弱,那就来这婚房躺着呗,我又没让他起来背我,连婚礼都缺席,这也太不尊重人了!”
她心里生气,直接就问:“季严烨现在在哪里?我去找他!别磨磨唧唧啊,我就是去关心一下他的身体健康,连这个都不许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