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等一下。”孟昭和起身准备去外面接电话,起身没注意,腿撞到了桌子的边缘。
江邢隐隐听见电话那头传来男人提醒她小心的声音,蹙眉:“你们那边都几点了?你还在外面?我怎么听见男的声音了?是不是又是那个金毛?”
“你吃饱了撑着是吗?”孟昭和推开快餐店的门,开门见山:“你帮孟沭去收拾烂摊子了,是吗?”
刚刚还准备好好问她怎么大晚上不回公寓和男的在外面,结果孟昭和前一句话一出,他火气就上来了,接着就听她说孟沭那件事。
“那不是你哥吗?要不是你哥我搭理都懒得搭理。”江邢手搭在窗柩上:“没事,不用感谢我。”
“谢谢?你脑子发昏了?孟沭是个什么垃圾你看不出来?”孟昭和吼完意识到现在是在大马路上,她随时都有被周围市民控诉扰民的风险,深吸了一口气压低了自己的怒火:“为了我你去给他收拾烂摊子?那我还真是感动啊,我在你心里这么重要,重要到你都舍得去给那个傻逼花钱。”
以前在南外语念书的时候,第二学年有一次作业,老师没给阅读范围,让他们自己选择一本书写论文。
在写腻了莎翁之后,孟昭和没有丝毫犹豫选了珍妮特·温特森的书。
但没有选择她最著名的《橘子不是唯一的水果》,她选得是珍妮特的自传。
孟昭和自认为自己和故事的主角还是很不一样的,她或许更不幸一些,但自我安慰,虽然自己拥有母亲的时间更短,但没有母亲的童年,她从来没有被要求必须活出怎么样的人生。
她以后要过的生活,从小孟昭和就想好了。那就是不和现在这群家人生活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