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溪被搞蒙了:“这,这样吗?”
对方十分笃定:“是的,男人都是这样想的,男人不在乎你喜欢谁。”
然而薄光年看她一眼,何止冷淡,脸上最后一点情绪都彻底没了:“哦。”
哦,哦?
不该是这个反应吧,鹿溪追问:“我这么说,你不是应该高兴点?”
薄光年冷淡地撩起眼皮:“我为什么要高兴?”
鹿溪:“我跟景宴没有更进一步啊。”
薄光年提醒:“你喜欢他。”
鹿溪纳闷,这不符合逻辑:“我喜欢谁,不是不重要吗?”
“确实。”薄光年面无表情地脱掉衣服,比刚才换衣服更暴躁,“我们只是结婚而已,本来就不该多管别的。”
鹿溪总觉得这话茬也不太对劲,可她还没想明白,就又听他冷声道:“脱衣服。”
鹿溪:“……”
她小心地走过去,咽咽嗓子:“你现在,是打算要惩罚我了吗?”
薄光年:“……嗯?”
“那,那你惩罚我的时候,会告诉我你不高兴的理由吗?”鹿溪觉得按照走向,腰封应该是他来解才对,所以她谨慎地站在原地没有动,一副做作的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真挺好奇的,主要是你以前从没这样过啊,光光。”
薄光年:“……”
卧室里灯光温柔,男人身形高大,眉峰微聚着一点,用一种带点儿匪夷所思,好气又好笑的眼神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