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就生不起气来了。
见他半天不动弹,鹿溪思考一阵,抬起小脸,主动问:“还不解吗?那,我自己来?”
薄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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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光年本来没往那个方向想的。
时间太晚了,两个人爬山折腾了大半天,她刚才就昏昏欲睡的,回卧室之后提到景宴反而精神了,他就很不爽。
本意只是想让她早点睡。
可是既然她主动提到了,他就又……
又情难自禁。
木屋的床不算大,但是很软,好像陷在棉花里。
鹿溪一觉睡到下午一点半,醒来时还感到身心俱疲,她揪着床单,非常肯定:
薄光年昨天就是在生气。
这家伙好讨厌。
问他生什么气他又不说,有什么情绪就全都付之行动。
一觉醒来老公又不见了,她蜷在被窝里顾影自怜,打电话问阮知知:“知知,你们现在在哪里呀?”
阮知知惊喜:“咦,小鹿姐你醒啦,我跟时域在马厩,正在挑马。光年哥上午跟我们在一起,半个小时前回去了,说你差不多该醒了,他掐时间掐得好准喔你们可真不愧是夫妻——对了,他今天早上说你病了,要多休息一会儿,你现在感觉好一些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