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今晚见过鹿女士之后,那几句对方以为他没听懂的话,反而启发了他。

既然她愿意演,那是真是假,其实也不是很重要。

“所以对于你来说,这段婚姻是需要适应的,妻子也是需要花时间去习惯的。”但鹿溪显然不喜欢他这个解释,抬眼与他对视,瞳仁黑白分明,“那我呢?我不需要适应不需要习惯吗?”

薄光年不太明白:“但我求婚时,你答应了。”

他在脑子里迅速地过了一遍逻辑,还是觉得没问题:“而且,签婚前协议之前,我也跟你确认过很多次,你对每一条条款都没有异议……何况,我不回家,不是也在给你创造个人空间,来适应婚后生活吗?”

他说得也太有道理了。

面对这种逻辑怪,鹿溪根本反驳不了。

她无能狂怒,掐着恐龙威胁:“就是你的错,道歉。”

薄光年:“……”

他眉峰微聚,摘下眼镜,迈动长腿走过来,在床边坐下。

想好好再跟她撸一撸逻辑。

鹿溪见他靠近,立马竖着飞机耳往后缩。

她可怜弱小无助:“我打也打不过你,说也说不过你,你突然过来干什么,你要干……”

她话没说完,薄光年单手扣住她的下巴,将她一整只抱走,吻了下来。

男人气场太强,吻也吻得攻城略池,舌尖挑开唇齿,强硬地向里。

鹿溪微怔,立刻伸出两只手按在他胸前,把他往外推:“你……你跟谁学的这一招,以后未经我允许不准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