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光年眉峰微聚,下唇被她不轻不重地咬了一下,示威似的。
他稍稍离开她的唇瓣,但并没有立刻放开托着她后脑的手。
她好柔软,在床上时尤其。
每一个表情,每一声呼吸,每一寸都是活的。
以至于,薄光年不止一次地,想——
假如未来有一天,他对世界都失去感知,鹿溪应该是他跟这个世界,最后的联系。
而眼下,她两只手放在他肩膀上,呼吸微有些急促,熏红着耳根,盯着他道:“你,你以后如果想亲我,必须,必须叫我全名。”
薄光年声线泛哑:“鹿溪?”
“不是。”鹿溪像一只膨胀又心虚的小动物,鼓足勇气,颐指气使道,“我的全名是,‘因为太美丽所以身上每一克尘埃都在发光的尊贵的鹿鹿子小姐’。”
她说:“以后亲我,你要叫全名,然后问我,‘请问我可以亲你吗’?”
“哦。”
薄光年轻笑一声,两指伸入领口,扯开自己的衬衫。
他眼中一片暗色,燃气小小的火团,聚集成星星点点的欲望,朝着鹿溪看过来。
“鹿鹿子小姐。”
他轻声说,“我想干你,可不可以?”
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