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光年做过运动员,如果跟鹿溪起什么争执,鹿溪一定争不过他。
而且,薄光年跟鹿溪在一起的时间那么短,连她最喜欢吃什么都不知道,她是不是……在骗自己呢。
她真的……幸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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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溪也不知道自己幸不幸福。
但她觉得自己有点冷。
帮阮知知和时域捡完东西之后,鹿溪半搂半抱地强制薄光年回屋,快速地洗了个澡并换了衣服。
出门之后她还想去阮知知那儿,被薄光年拦住:“你没觉得,待在他们两个中间,我俩显得很多余?”
鹿溪想了想,也是。
于是跟着他,在海边散起了步。
入夜之后海上就没有灯光了,一眼望去只有沙滩上三角形的白色小教堂安静地发出幽幽光芒,像一座伫立在海边的白色钢琴。
两个人在海边摸黑散步,借着清亮的月光和沙滩岸边另一侧海景公寓们的光芒辨别方向。
鹿溪被他那么一提,突然想起:“时域那是什么宝贝吊坠,有这么要紧吗,连看都不让我们看?”
薄光年思索片刻,说:“他挂在脖子里,特意将项链放得很长,就是怕掉出来,不想让我们看到。”
鹿溪更好奇了:“所以是什么?”
薄光年微抿着唇,没有说话。
他牵着她一只手,拇指落在她无名指上,轻捏住那个光滑的小圆环,来回摩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