导演给他们递任务卡:“既然这样,要不你们就先进去吧。”
鹿溪探头:“不用等他们过来一起抽吗?”
导演:“任务是独立的,谁做什么,没什么差别。”
鹿溪欣然:“好。”
任务卡上每一条每一框都写得细致分明,鹿溪拽着薄光年一路跑进剧院,推门开灯,一排排静默的座位出现在眼前。
已经有人提前清洁过,剧场内并不算灰,但座位椅套都乱七八糟的,连幕布都没有挂上去。
鹿溪环顾四周,跟他一起顺着台阶往舞台上走:“不知道导演要布置一个什么样的会场……我们先把幕布给他挂上去吧。”
这是目前所有任务里最简单的一条。
薄光年将她的背包放在舞台上,转身去推放置在后台的楼梯车:“嗯。”
鹿溪顺手将长卷发松松束成高马尾,转身时目光一扫,就看到弹幕一排排的尖叫“啊啊啊夫妻二人好默契”。
她突然起了叛逆心,仰头问薄光年:“光光,你还记得我们当时是怎么装修新房的吗?”
薄光年把楼梯车推过来,被她这么一问,忽然有些犹豫:“怎么?”
他们的新房是父母以及一大票人一手包办的。
老实说,入住之前,他们都没怎么去看过房子。
那时候两个人的心思都不在结婚上,都对“结婚”这个形式,没什么兴趣。
鹿溪迎着舞台的柔光,一本正经地叹息:“我俩刚领完证的第二天,你就去曼彻斯特谈合作了,整整半个月都没回来。我也是第一次结婚,没装修过新房,怕被装修团队骗,每天半夜都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又怕影响你,从来不敢跟你说……我好可怜,是不是?”
薄光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