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域想了想,竟然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好像,也对。”

阮知知:“可是很多男生都不希望另一半太强呀。”

鹿溪小声插嘴:“我不强啊,我柔弱极了,我不能自理。”

她还很想被亲亲,被抱抱,埋在老公怀里嘤嘤嘤。

薄光年一滞:“……”

他目光轻飘飘地从她头顶扫过,落回阮知知身上:“时域这么跟你说?”

时域连忙撇清关系:“我没说过这种话!”

阮知知:“是……”

“是上次聊天的时候,我说的。”景宴平静地将大家和镜头的关注点转移到自己身上,“我认为,如果夫妻二人各自有重心,家庭分工会更明确一些。”

鹿溪忍不住求教:“是,什么样的分工呢?”

她以前跟景宴恋爱的时候,也没聊过这些。

虽然她现在仍然是小女孩,但那时候似乎更天真一些,谈恋爱就仅仅只是恋爱而已,多余的事情她一件也不愿意想。景宴好像提起过,被她忽略了。

后来跟薄光年结婚,也没遇到所谓“家庭分工”的问题。

薄光年在合约内将所有事情都安排得详细周全,她过目之后觉得没有任何问题,因为他做的任何决定和考量都没有让她的生活质量打折,她结不结婚都是该干嘛干嘛——除了,他曾经妄图强迫她早起晨跑。

以至于结婚一年多了,她仍然过得像一个单身少女。

她最早注意到景宴口中的问题,也是因为某日公司午餐,听到一位高管闲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