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忍不住,轻轻碰了碰他的肌肉:“……可是怎么都,对不齐。它就嘀嘀咕咕地,说,说……”
莫名其妙被她摸了一把,薄光年面无表情转过来:“嗯?”
鹿溪小声碎碎念:“对不齐鸭,对不齐鸭,你听到了吗哥哥,它说……唔。”1
薄光年低头,扣住他的后脑,吻住了她。
这个吻攻城略池,之后的一切都自然而然。
鹿溪被抵到沙发上,小熊毯子跟着浴巾滑落下去。
薄光年在心里骂草,他果然还是对自己的忍耐能力有误解,克制这种词,从来就不是形容他的。
她被吻得迷迷糊糊,手指碰到压在身后的手机。
手机藏在抱枕下,嗡嗡作响。
鹿溪恍惚间分神看了眼来电,陌生号码,但号码所属地是北城。刚刚说过话的人只有大小乔,她以为是助理,手一滑接了起来。
“你、你别叫我。”鹿溪短暂地推开薄光年压下来的胸口,断续地喘着气,语速飞快道,“我在接吻!没有空!”
说完,啪地挂断了。
那一头,站在度假区社区门口,正打算连夜离开这座海岛、回北城处理紧急事故的景宴:“……”
为什么,每一次,都是这样。
他从一开始,就不该,接这个综艺:)
扔掉手机,鹿溪的注意力又回到薄光年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