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哄诱似的:“我帮你上个药,嗯?”
昨晚他有点上头。
她没有回来,他觉得很生气。
但一觉醒来,看到她可怜巴巴地蜷在这里一动不动,就又觉得……
也没什么好生气的。
至少她还在身边,不是吗。
然而等待半天,鹿溪一动不动。
他又问一遍:“上个药再睡,好不好?”
鹿溪迷迷糊糊的,并没有完全睡醒,有一搭没一搭地搭话。
听见这句,微怔一下,眼中迅速凝结起水汽,奋力抵抗:“不……我不要,你别碰我!”
昨晚也是这样。
她又挠又咬又掉眼泪,但是一点用都没有。力量悬殊太大,薄光年像拎小动物一样把她拎出来。
鹿溪半梦半醒不肯认输,死拽着柔软的棉被,被他一路抱着拖着,放到胸口。
以前她最喜欢窝在这个位置。
她好柔软,没有骨头似的。
他帮她摆了个舒服的姿势,垂眼,低声:“身上,不舒服吗?”
何止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