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可能是他这辈子活到现在为止,做过的,最用心最认真的一顿饭。

edward:“听起来很不错?”

薄光年平静:“但与此同时,我还准备了一副手铐。”

咨询室坐落在一个小花园内,雨水浇湿园中花朵,水汽顺着落地玻璃窗蔓延。

室内安安静静,薄光年的声音低沉清澈:“我想,如果她不听话,我一定要把她锁在床头,哪里也不让她去。”

让她这辈子都在我身边,看着我。

只能跟我在一起。

只能亲吻拥抱我。

edward耸眉,薄光年继续道:“后来,她果然很不听话。”

她没有回来。

他一个人坐在饭厅,从下午等到黄昏,从日暮等到深夜。

他停顿一下,说:“我就把她弄哭了。”

但理智稍稍回流,就立刻意识到,不该那么做。

他伤害了她。

edward思索片刻,问:“手铐为什么没有派上用场?”

薄光年眉峰微聚,坦诚:“她一直在哭,如果看到手铐,一定会哭得更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