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非常矛盾。

想看到她哭,又心里发闷。

昨晚……

鹿溪意识不太清醒,但他从头到尾,每一个环节都记得很清楚。

放纵的快感刺激大脑,他停不下来。最后一点理智悬在头顶,克制着,告诉自己,不要碰手铐。

edward:“你仍然不考虑法律?”

薄光年眼神淡漠:“法律跟我没有关系,只有鹿溪,跟我有关系。”

所以从头到尾,他没觉得哪里不合法。

他的想法简单纯粹,如果鹿溪不高兴,那他就不做了。

edward叹息:“怎么惹夫人生气的?”

薄光年思考片刻。

今天早上,是因为昨晚太激烈。

再之前,是因为,“她给我放了场焰火,然后问我,喜不喜欢她。”

edward:“你怎么说?”

薄光年:“我不知道‘喜欢’是什么,我不想骗她。”

如果骗她,之后又被发现了,她会更难过吧。

一想到她掉眼泪时,可怜巴巴的样子,他心里就泛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