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又川:“……”

两个人走到门前,付司晨低头看监控,一眼就看到立在门口的男人。

身形高大,气宇轩昂,唇紧紧抿着。

他衬衣长裤,手中拿着狐狸头的黑色直柄伞,身旁跟着世界级的著名钢琴家。男人裤腿以下都有些湿了,狼狈掩不住周身清贵和强大的气场,门口光线并不太好,不能完全看得真切。

付司晨微怔,开门:“薄光年?”

深夜的风雨一瞬间席卷着吹进来,宋又川按住她握门把的手,将门稍向前推了一些,避免开得太大。

付司晨被冷气一激,打个喷嚏:“快进来。”

深夜,室内干燥明亮。

薄光年熬夜到现在,精力还绰绰有余,但找不到鹿溪,满心满眼透着焦虑。

他不想迂回,单刀直入:“司晨,你是小鹿最好的朋友,她今天离家出走了,有没有来你这里?”

付司晨将两人引至客厅,宋又川不急不忙地给两个客人泡了热果茶,让他们坐下。

然后,她才眨眨眼:“来了呀。”

薄光年眼中立刻亮起光:“那她——”

付司晨大喘气:“但是,她不想见你。”

薄光年微怔,眼中的光渐渐又沉寂下去。

他沉默一下,说:“我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