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门时就已经很晚了,想拐道去吃点垃圾食品,也没空出时间。

本来打算等油画展结束了,一起去吃宵夜,结果宵夜也黄了。

薄光年轻“嗯”一声,酒店服务生送药上门。

他给她喂了药,再一次将糖浆放在她面前:“张嘴。”

她没有立刻接走,他看着她,强调:“你昨晚也没喝。”

鹿溪与他对视三秒,又剧烈地咳嗽起来。

薄光年坐在床边,一只手落在她后背,一边撸一边给她顺气。

男人身形高大,肩膀宽阔,鹿溪很想往他身上扑,最后一点理性摇摇欲坠吊在头顶,死死拦住她。

对方并没注意到她的小心思。

他微皱着眉,感觉手边冷气流动,余光一扫,看到空调温度。

“冷气开太低了。”他收回目光,“我给你关一点儿,嗯?”

她小声:“……去、去吧,关小点。”

咳久了,咳得脑子一片空白。

鹿溪抓着他的小臂,下意识不肯松手。

薄光年沉默几秒,指出:“你舍不得我。”

鹿溪一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