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光年扶着她,腾出一只手打电话给前台,报了个房间号:“空调温度稍微调高点。”
鹿溪:“?”
放下电话,他平静地脱掉拖鞋,坐到她身边。
被子掀开一角,他坐进去,贴近她,环抱住她的腰。
“既然舍不得我。”她身上永远又香又软,薄光年语气冷静,手臂锁死,“我们一起睡吧。”
鹿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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鹿溪没再推开他。
毕竟,她认识薄光年这么久,还从没见过他不要脸、硬往人身上贴的样子。
果然活久了,什么都能见到。
这一宿相安无事,一觉到天明。再醒过来,天光已经大亮。
鹿溪侧卧,一只手悬在被子之外,迷迷糊糊感觉腰间传来力量,睡意立马消散了四五分。
薄光年还没醒。
她屏住呼吸。
这几天,薄总应该也没休息好。
她缓慢地眨眨眼,伸长手臂从床头拿起手机,给节目组导演发回复。
在海边放完焰火之后,就一直混混沌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