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光年滑了两步停在她身边,伸手拉她:“你把重心放低一点。”
鹿溪这次没再推开他递过来的手。
她握住他,被他单手拎起来,站在雪坡上,风烟俱净,天地间只有纯粹的蓝白,以及穿着同样色系滑雪服的薄光年。
她抬起头,耳畔都寂静了一刹。
“或者……”薄光年想了想,“我做个示范给你看。”
虽然大概率没什么用。
因为在过去几年,他做过无数次示范了。
就没见鹿溪哪次学会过。
果不其然,鹿溪赶紧拉住他:“不了吧。两年前,我俩在日本,你也说要给我做示范——你还记不记得?”
薄光年:“不记得,怎么?”
鹿溪:“然后你松开我的手,下一秒就消失了。”
薄光年:“……”
鹿溪谨慎指出:“录节目呢,如果你那样做示范,跟拍也跟不上你。”
弹幕狂刷哈哈哈。
阮知知跟时域没有来这个赛道,漫天遍野的白色里,除去游客和工作人员,只有薄光年和鹿溪两个人。
他静默地站在雪地中,沉默一下,说:“好,我不消失。”
“不过,”他停顿一下,“那次在日本,我不是不想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