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妙贼头贼脑地看一眼,好耶,妈妈没有看这里。
“就一点点哦,不然牙齿会坏掉。”
她竖起一根肉肉的指头,脑袋凑过来,啊呜咬下一大口。
姜意眠笑了笑:“你大名就叫妙妙吗?
不是哦,妙妙摇头,说出自己的名字,里面并没有妙这个字。
“那妙妙是爸爸给你起的名字吗?”
“不是的。”她奶声奶气地纠正:“妙妙是妙妙自己取的名字,因为妙妙喜欢小喵咪。妈妈说妙妙小小的时候不会说爸爸妈妈,只会说喵喵。所以妈妈就听妙妙的话,把宝宝名改成妙妙。”
说完,她皱皱鼻子,颠三倒四地说:“只有爸爸不喜欢喵咪,不喜欢叫妙妙。爸爸要叫宝宝。”
“原来是这样。”姜意眠问:“那你会弹钢琴吗?”
“会呀。”妙妙理所当然地说:“爸爸弹钢琴很厉害的,他有教妙妙,妙妙也厉害。”
原来是这样。
姜意眠转身出去,外面已然下起细细的雨。
她有带伞,撑起来,回头去望熙熙攘攘宛若菜市场的挽堂,若有所思。
“你在想什么?”祁放问。
这人居然还没走。
姜意眠低头,完全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蹲在伞下的。
“你好像想很多哦。”
祁放自言自语,用着陈述的语调。
她淡淡地嗯了一声,“有一些好奇的事。”
祁放想了想,相当不客气地说:“我听最好奇的那个。”
最好奇的那个?姜意眠遥望那张黑白遗照与女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