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暖还是没动静。
“行——”应方阎见她不动,站起来走了几步,故意把拉开衣柜的声音弄响点,慢悠悠地问,“你要带成套的内衣还是分开的?”
卧槽。
裴暖一个鲤鱼打挺从床上弹起来,几乎是飞扑到应方阎身上,要挡他的眼睛。
“不许看——!”
同时,被捂住眼睛的人几乎爆笑出声。
裴暖定神望开着的衣柜看去。
拉开的是她放牛仔裤那一栏的抽屉。
“……”
她气鼓鼓地从应方阎身上跳下来。
“你好幼稚!”
裴暖超大声指责他。
他倒无所谓地手一捋还湿的头发,懒散地靠坐在桌子边:“还不能罚你一下了?”
裴暖瞬间就梗住了,气焰全无。
她嘀咕两声:“谁会在家特意囤这个阿。”
应方阎听清了,立刻“啧”了声,眯着眼睛做回忆状:“当时是谁请我吃饭还要带……”
“哎呀,”裴暖跺脚,“不许说。”
应方阎哼笑一声,没再逗她,让她收拾东西去了。
*
第二天早上,应方阎给她做了碗面……纯素面,清汤寡水。
“看着就很长寿,”他说,“吃吧,小寿星。”
裴暖挑了一筷子,吃完默默看了眼应方阎,转头舀了两勺辣椒酱。
应方阎鼻腔发出一声疑问的气声:“不好吃?”
“没,”裴暖边把辣椒拌匀边说,“你开水烧得挺好的。”
应方阎:“……”
面条怎么会这么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