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略微安静,他再诚恳地说:“棒梗儿做得不对,但毕竟是个十二岁的孩子,平时表现还是不错的。许大茂,都在一个院儿住着,你给秦淮茹留点儿情面。”
歪嘴笑看着秦淮茹,许大茂带着无奈地语气说:“得,一大爷既然发话了,我肯定得退一步。秦淮茹,给三块钱得了。”
“啊?”秦淮如还没说话,贾张氏先叫苦了,“许大茂,你小子积点儿德吧!别要这么多啊!”
对秦淮茹有非分之想,对贾张氏却没有好感的许大茂,立刻眉毛一挑:
“张大妈,您这话就不对了。要不是一大爷说话,那还是五块啊!怎么着,要不咱们这就去派出所?”
贾张氏张着嘴巴发了会儿呆,只得瞪了他一眼,不再作声。
何雨柱做了同样的动作后,忍不住对秦淮茹宽慰着说:“秦姐,我给你出一块。”
易忠海担心好人做晚了都不合适,仅凭着下意识就跟着说:“我也出一块!”
他的话说完,坐在人群中的一大妈,立即不悦地站起来,拿着凳子回了屋。
秦淮茹忍着心痛,回家取来一块钱。
大院“首富”,月薪九十九元的八级工易忠海,从口袋里摸出一块钱。
何雨柱气恼地掏出一块钱,凭空丢给了许大茂:“拿着吧,你丫留好喽!”
许大茂立刻羞恼,秦淮茹赶紧帮着捡起来,递到了他的手里。
收了钱,许大茂还是不依不饶:“傻柱,你还来劲!你说,你从厂子里偷拿的这小半只鸡,该怎么说?!”
不用何雨柱解释,易忠海赶紧插话:“罚何雨柱扫一个月院子!再赔给单位食堂两块钱!”
刘海中还想再说什么,却见易忠海站起来低喝一声:“具体怎么样,让傻柱到单位自己去解释,散会!”
何雨柱得到这样的惩罚,当然心里很忐忑。
被单位知道肯定要被批评、被处罚,他现在也只有无可奈何。
但不管怎么说,他也认为这个处罚,比赔给许大茂五块钱好得多,起码没有在这个人面前低头!
事情就此解决,人们各自散去。许大茂紧盯着何雨柱:“给老太太送过去吧。”
瞪了他一眼,何雨柱端着砂锅,扬着头走去后院。
走了几步,他又回身喊了一声:“解放。”
阎解放正要回家,只得走了过来:“柱哥,什么事儿?”
往后院走着,何雨柱见四下里没人,低声埋怨着说:“你看你,不说还好点儿。你为我一说话,却把秦淮茹也给裹了进去。”
“柱哥,你这是不识好人心!本来你要赔五块钱,现在少赔了好几块。”阎解放不满地说,“难道你愿意担着偷鸡贼的恶名声?”
何雨柱无奈地摇摇头,还想说什么,阎解放继续淡定地说:“你想说棒梗儿被他妈打了几下可怜?你觉得那小子不应该好好管教?”
何雨柱被他说得还不了嘴,只得连连点头:“也是,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