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想,他再呵呵地笑着说:“那小子,的确是我教他爬房翻墙,偷扒白菜心儿吃的。以后,我还真得注意点儿。”
阎解放不再多说什么,对他挥挥手,转身回了家。
何雨柱的话还没说完,此时只好先给聋老太太送炖鸡去。
端坐在屋中的椅子里,阎埠贵端起茶缸子,连续喝了几口。
“好家伙,还真是一波三折。”他很有神探的感觉。
三大妈坐在椅子里,觉得很开心:“嗯嗯,还真是够热闹的。你说秦淮茹也是,怎么不好好儿管管棒梗儿呢?”
“管?不是管得挺好吗?”阎埠贵呵呵地笑着说,“别人甭说,老易就总夸秦淮茹那几个孩子带得好呢。”
“这是什么眼神儿。”三大妈撇撇嘴。
几个孩子也兴致勃勃地评论着这件事,阎埠贵摆摆手:“都早点儿睡吧!晚睡又该想着吃东西了。”
阎解成犹豫一下,笑呵呵地凑近前说:“爸,我和于莉准备着赶紧结婚呢。”
阎埠贵沉思着想了想:“嗯,挺好,那就赶着过年结。”
阎解成还没反应过来,三大妈笑着先开了口:“那时候结婚吉利——老话儿说‘又娶媳妇儿又过年’!再加上,过年的时候,大家手里都有钱,随份子也不费劲。”
阎解成听了,立刻为父母的明智称赞不已。
“甭惦记别人给什么,过好自己的日子比什么都强。”阎解放劝说着。
阎解放想要争辩几句,阎埠贵认同地点点头:“也不用太张罗!你收了人家的东西或钱物,不还得请人家喝大酒,甚至以后还要还情嘛!”
“哦,对对。那倒也是!”阎解成点点头。
“得了,都睡去吧。”阎埠贵吩咐一声,阎解娣先回了小屋。
此时的京城人均居住面积,大致是三五个平方米。
阎家住得也不宽裕:两大间隔成了四小间:
阎埠贵夫妇住一间;阎解娣住一间;
阎解成、阎解放和阎解旷挤在一间;另外一间,做了客厅兼餐厅。
在街道工厂上班的阎解成,马上要结婚。
他央求很久,街道才在阎家住房的旁边,再分了一小间。
阎埠贵见三个儿子、一个闺女各自洗漱,不禁感慨地说:“真好啊。”
“好什么?”阎解放一边擦脸一边询问。
阎埠贵梗着脖子说:“还好什么?!靠我一个人的工资,让一家人吃饱喝足。你们哥儿几个都有地儿睡觉,这还不是好事儿嘛?!”
把毛巾搭回晾绳,阎解放对他说:“您的确不容易,一家人聚在一起也很好。可这么挤着,却并不能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