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内心已然开始暴躁,取出一支,没中,又是一支,依旧没中。
男人握紧了拳头,刚想扬手,却见那奴才垂着眼,明明在盯着地下,却依旧是稳稳又投中了一壶。
这下他可再也忍不住,大吼道:“你他妈作弊了吧。”
哪有人能闭着眼睛投中,开天眼也不是这么个玩法吧。
躲在门后的贵女们一听,纷纷皱起眉。
这话说得好生糊涂。
去赌坊,你能说有人作弊,可投个壶,哪来作弊一说。
这可不就是,眼见输了却玩不起了嘛。
呸!
还是宰相家的侄子呢,就这肚量?
殷白岐倒是没有半分不悦,依旧礼貌道:“还比吗?”
马脸男一愣,当即朝他呸了口,拳上早已青筋暴起,“你他妈真把自己当回事了,老子会输给你?”
他说完,却不见有人应话,刚才扯着嗓子为他叫好的一群人,全都没了声响。
许久,才听有人从后面叫了声:“秦兄,第七局了。”
十局约定,殷白岐已赢下六局,而他,仅射中两局。
那剩下的三局,还用比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