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输了。
输给了一个身份低贱,毫无背景,只能从阴沟里乞食的……
奴役。
他一辈子的屈辱,只在今日。
男人许久没有说话,他望着地上的小虫,不知想起什么,突然冷冷笑出声。
怎么可能。
蝼蚁就是蝼蚁,怎可和人做对比。
让他掐死一只蚂蚁,不就是手到擒来的事吗?
他痴了傻了,才叫个狗奴才给蒙混过去。
他,秦启申,当朝宰相的亲侄子,想要一个奴才消失。
不就是,传句话的事嘛。
男人站起来,用脚狠狠跺了下地上的那只小黑虫,脸上满是狠厉之色。
只抬手一招,立刻有两个暗卫领了信号,从树上跳下。
碍眼之物,必除之,而后快。
方才,其乐无穷。
他刚要发令,突听旁边有人讶异道:“呀呀呀,你该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