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直到一日, 京城中传来消息, 当今圣上已驾鹤西去,举国哀悼。
那日过后雪连下了五天五夜, 白纤不甚给冷到了,不得不在床榻上躺了足足三日。
夜里她发烧,醒来就问秋棉,“殿下来信了吗?”
秋棉摇摇头,一副欲言又止。
白纤想起身,秋棉拦着她。
“小姐……”
“嗯, 怎了?你快说。”
秋棉觉得现在不是说的时候,但她又知道小姐的急切,最后犹豫几番,还是告诉了她。
“小姐,殿下……回京快半个月了,而且……殿下也不再是殿下了,他如今是当今圣上,是陛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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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纤每日按时喝药,活动身子。
信也不写了,像是蓄了一股力。
秋棉看她这般,说不出是什么滋味。
那日她将萧琨玉已回京一事告知她,白纤爹娘的信也回了,说萧琨玉早已回了宫中。
白纤什么也没多问,就问了秋棉一句他来找过她吗。
然后秋棉便是摇头。
白纤感觉身子就要好之际,她向祖父请求去宫中一趟,她要见萧琨玉。
白闻不同意,此行也就落空。
等身子完全好起来,白纤又是向祖父哀求,说她只是想出去瞧瞧,太闷了。
可她太傻了,她应该一开始就这般说的。
她以为祖父会答应她的,毕竟祖父这么疼她。
可没有,祖父还是不同意。
她实在没有别的办法了,正急到不行,她就想到可以偷偷翻墙出去。